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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涛2022年夏日的一个清晨,拉开窗帘,黄河就在眼前……我所住的宁夏西港航空酒店,距黄河仅二三百米,出酒店右拐步行约三五分钟便到了黄河边上。河水静静地由南向北流淌着,二百多米宽的河面显得柔和
□白描我想说两个人,两个文人画的代表,一个是王维,一个是苏轼。去年,我回故乡陕西,又一次去了辋川。那里有王维的辋川别业,有王维亲手栽植的千年古银杏。正是秋天,我去看那一树耀眼的金黄。今年春节,我在广西
有个成语“秀色可餐”,是说美丽的容姿可以让人如痴如醉,不思饮食,实则“秀色”只可饱眼福,不可饱食欲。但自然界的“春色”就不同了,有的可供观赏,有的真可以吃到肚里去。
万缕朝霞,牵出羞涩的太阳,染红天际,朝阳就在迷茫的晨雾中延展,那么宁静。云,在阳光下漫步,风,在用长满芽孢的柳枝梳头……阳光走过春,越过夏,经过秋,就那么一个转身,融入沧海桑田的一个冬
□刘代领农历二月初二,唤醒了我舌尖的记忆,让我想起小时候在二月初二吃过的几种美食。香料豆。我的家乡有“二月二,吃料豆”的习俗。记得有句童谣是:“二月二吃‘蝎子爪’,大娘婶子来一
□耿艳菊她把那个红色的小锦盒递给母亲,请母亲像多年前那样再帮她梳一次头。那时候,她多快乐呀,要当他漂亮的新娘了。一向沉静少言的她,叽叽喳喳,像个小喜鹊,歌唱着幸福。可是现在呢,她的心情是多么沮丧和沉重
□李增勇观看歌剧《妇女自由》之后,我情不自禁地回忆起一段刻骨铭心的往事。十年前,年过七旬的春奶奶,常常饱受风寒之苦,双腿走起路来略显蹒跚。但她忍着疼痛,每天坚持做好两件事:一件是强制自己每天徒步锻炼;
□范方启一只乌鸦飞过来了,落在光秃秃的树枝上,而后便发出了听来有些阴森森的叫声。我打量着这只全身漆黑的鸟,听着它的叫,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许多许多。这要是在我小时候,听到乌鸦的叫声,肯定会害怕。大人们
□任卓越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回趟乡下。在城市里待久了,总会莫名地怀念记忆深处故乡的那处老屋,那极致旷野和静寂自然的味道曾伴我度过许多儿时的夜。终于按捺不住性子,便在一个周末的下午,我驱车驶向乡下,太阳逐
□白杨奇叔是商州城南上赵塬村里的赤脚医生。奇叔一生几乎就干了一件事——治病救人。奇叔在一生的治病救人中成就了自己,也在治病救人中折了自己。惊闻噩耗,我回村里送奇叔的时候,已经盖了棺盖。奇叔的
□王雄文舞狮活动在我国有着悠久的历史和传统。每逢节庆,都要举行丰富多彩的耍狮子活动,特别是狮子舞、狮子滚绣球等表演,妙趣横生,活灵活现,给人带来极大的艺术享受。还有小孩们玩的狮子灯,做工精湛,色彩鲜艳
□马科平雨水在二十四节气中位居第二,每年的2月19日前后到来。雨水节气开始,意味着人们进入气象意义的春天。此时气温回升、冰雪融化、降水增多,故取名为雨水,是反映降水现象的节气。《月令七十二候集解》:&ldqu
□春草风轻向日暖,冰寒已消残。红褪悄悄落,绿嫩枝头染。欣雨洒地溅,街巷蓝花伞。农夫唏嘘舒,萌动二月天。
□辛恒卫立春过后,气温日渐回升。偶尔有“倒春寒”,却也是很短暂的。每当天朗气清,煦暖的阳光都给人一种明媚之感。走进小区旁边的公园,率先进入视野的是四季常青的风景苗木,此时已泛出簇簇新绿,却不
□成宏斌这一轮“敖包相会”中的月亮,不经意就从心海深处升到了草原尽头的天空。清凉的光晕抚过每一株草、每一滴露、每一个蒙古包。微风里,草浪涌动,草的影子摇曳中斑斑驳驳。那浪尖之上,跳跃的爱与力
在单位上班那些年,我曾分管扶贫工作。单位的扶贫点是岚皋,具体在岚皋县花里镇的花里村和金寨村。由于工作原因,我每年必须去两次扶贫点,一次是研究决定扶贫项目,一次是项目验收总结。去得多了,岚皋的山水,特别
□王祥因为都不在一个城市里,我们一家便固定每周周末视频,开一次家庭会议,聊聊近况。又到周末,才知道母亲去姐姐那里照顾小外甥了,留下父亲一个人在家。想到下周就是情人节了,我打趣母亲道:“你这忙的,又
□李兴中前不久,我看了一篇题为《“鄂牛村”主人——段国超教授教学、科研评介》的文章。这是一篇评述我的恩师——全国著名鲁迅研究专家,渭南师范学院段国超教授教学科研的文字,内
□王彪有一种食物叫五香蚕豆。那是我在北方小村庄生活时吃过的一道美味,到现在近三十年再没有吃过。那时,本村没人做五香蚕豆,全靠外村一位卖豆人推着自行车沿街贩卖。每年他都会在村子里出现几次。我并不知道他从
□杨江锋记得那是小时候的事了,那时的我刚步入初中,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个好事,意味着我以后就能吃上“白面馍了”,但对家里人来说就是一件坏事。由于当时生活条件太差,我家也不例外,一家几口人凭借几亩
□罗锦高吟诵家书最好的诗句,莫过于杜甫的“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想想过去那些因战争背井离乡、四处漂泊的平民百姓,谁能写封家书报平安,足以慰藉长年累月抓心挠肝的牵挂,治愈那思念过度的忧伤。
□李霜氤经历了暂停学业和对前途的迷惘,又经历了重拾学业却不知何时毕业的波折,我的内心是沮丧的。2022年年末,我和亲友又陆续感染了新冠病毒,在此起彼伏的咳嗽声中来到了2023年。2023年会好吗?我心中是疑惑的。
□青木年前,矿区新能源光伏项目在苍村社区有一个电源点,站在单位办公楼的楼顶,可看到不远处的社区内有一排排老旧的窑楼,斑驳陈旧的外壁在冬日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怀旧的气息,我很是喜欢,想着这次可慢慢去探访了
2023年2月7日下午,华山游客中心票务部团队售票处,售票员们正在复核订单、填写报表,忽然,一群人涌了进来,说我们是来向你们表示感谢的,请接受我们的敬意。说着,十几个人排成一溜横队,齐刷刷地向售票员鞠躬,边鞠躬边说:“感谢帮助我们解决了订单问题,感谢一直以来对我们的支持。”鞠完躬,客人们又拿出两面锦旗,指明要送给售票处和售票员孙丹。
我1981年从工程兵部队复员正赶上我国改革开放,农村实行土地承包生产责任制的第一年,煤矿也实行用工制度改革,以农民协议工的性质,招收农村大量的剩余劳动力去井下挖煤,协议工性质是不改变农民身份,待遇和固定工有本质的区别。煤矿是高危行业,享受不了和正式工同等待遇,分田到户的农村青壮年也不愿意去钻黑窟窿。我20出头,意气风发的还想干一番事业,毫无顾忌地报了名,成了蒲白矿务局白堤煤矿(后和马村矿合并,现已破产)采煤二队的一名协议工,开始了我井下长达十年的煤海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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