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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新超小城天桥是我最愿驻留的地方,是我的梦中宝地。天桥左端终年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她的面前铺有青绿色长布,长布之上一律是书,且大都书页泛黄,书角卷边,像一株古树,斑驳中隐含着清晰的年轮。路过天
□周玲 每当夜深人静无法入睡,便亮了灯。这时,总有虫蛾误打误撞闯入房中。对于这些小虫子,我天生恐惧,但还是壮着胆用纸巾小心翼翼将其包起,送出窗外,不忍弄伤弄死。 郊游中,一只硕大的蚊子叮住我不
□邢根有 秋天的凉是从后半夜开始的。风很轻很柔,夏季久违的燥热一扫而光,空气中充满瓜果的味道。每年这个时候都是老家核桃成熟的季节,小时候打核桃的情景浮现在眼前,挥之不去。 深秋,老家院子里那棵
□宋小娟记得小时候,奶奶最喜欢给我做面食。有次我看着别的小朋友有月饼吃,心里很难受,哭着闹着想吃月饼。奶奶心里疼着,嘴里随口答应着。等到中秋节,奶奶将苞谷面里放进少许白面后用力和面,往每个面团里放进好
□罗锦高 韩峪中学位于韩峪沟川道口,韩峪为秦岭七十二峪之一。学校处在山区塬区和平原区的交界地带,西与浐灞相邻,与塬上的秦东陵相距五六里路。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不足百米长的黄土街只有中学、商店
□孔芬芬 莫言曾这样写秋:“如果再有一群白鸽在天上盘旋,鸽哨声声,欢快中蕴涵着几丝悲凉,天也就更像传说中的北京秋天的天了。”郁达夫在《故都的秋》中也有这样的描述:“早晨起来,泡一碗
父亲寡言,并非刻意为之,一是性格使然,二是父亲认为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不说反而比说出去要强上百倍。 父亲是共产党员,在村上参与村委会工作,也是红白理事会成员之一,各家各户大事小情,父亲都认真负
我们一生中会遇到好多老师,或和蔼,或严厉……在我们成长的历程中产生深刻的影响。
世界上最爱我的人又少了一个,我甚至没来得及说一声爱她和谢谢,就永远失去了那个每天关注我,为我朋友圈转载的每一篇文章点赞的表姐。
加入省作协后,需要参加一个新学员培训班。通知上说培训在西北大学举行,周日报到,周一至周五上课。 (一) 周日下午,从华山脚下坐高铁到西安北站,接着从西安北站坐地铁到永宁门,然后从永宁门步行到西北
□鲁秦儿 天黑了,你还在外面 桌上的佳肴已摆好 这时我渴望刮一场北风 带来你那边的白云 手头上的事那么多 我盯着那些纸张 百无聊赖 如果你站在山巅 正等风等雨 或许桌上的风信子
□刘朋鸿 云裳粉黛满娇情, 并蒂婷婷翠玉莹。 柳岸诗怀凉月晚, 渔歌渐近远蛙声。
□春草 时白露,彩云悠。汉服婆娑望朱楼。月明明,夜似昼。 荷半倒,菊知秋。前川稻穗弯了头。草萋萋,鱼满舟。
□杨志勇 世间人人皆知活人难,殊不知 一只蚂蚁的艰难亮丽了光阴 一片叶子的艰难装扮了世界 一只鸟的艰难孕育了生命的歌唱 一条河流的艰难成就了诗和远方 难才是历练,才是味道,才是意义
□同亚莉 文学是以文字为主要载体,形象化反映客观现实的艺术。比如戏剧、诗歌、小说、散文等,也是作者表达思想、情感和体验的一种方法。作者对人性和社会的探索,应该就藏在作者所写的文字里。从古至今,文
□刘超 无意间听到秦腔《三滴血》,铿锵有力的唱段让我想起了逝去的外婆。听了一会儿,眼泪不由得流下来,与外婆生活的片段再次浮现在我脑海中。 “婆,吃啥呀,快饿死啦!”跨进家门,我扔下书包
□吴源极 秋风起时,我漫步于岁月的长廊,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温柔涟漪,那是醉人的秋天,以它独有的韵味,轻轻叩响了我记忆的门扉。这季节,仿佛一位温婉的诗人,以金黄为笔,以硕果为墨,绘就了一幅幅令
□严天池 张季鸾,一代报人,用手中的如椽巨笔影响了一个时代。毛泽东说他“士林矜式,功在国家”,蒋介石称他“一代论宗”,周恩来誉他“报界宗师”,诸多高度评价,铸就了他
那抹光,是来自红船的信仰之光,指引我们前行;那抹光,是来自党员干部的初心之光,照耀我们奋进。那片田,是共产党员的精神家园,滋养我们的心灵;那片田,需要我们认真守护,让理想信念生根发芽、开花结果。要激励
不知不觉间,母亲已经整整离开我们八年了,在这八年里,我几乎很少梦到老母亲的身影。村里的老人常说:“做梦梦不到去世的亲人是件好事,证明他们在天堂过得很安逸,所以不让子孙后代替他们操心”。我也只能用这些话来安慰自己,寻求一个心理安慰。
在这纷繁喧嚣的尘世中,人们常常忙碌不已,犹如无头苍蝇般在生活与梦想之间徘徊,陷入繁忙的漩涡中,追逐着时间的脚步,向往着名利的辉煌,却忘记了聆听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声音。那些被尘世所淹没的梦想和追求,在
(短篇小说)□杨志勇“人还活着,知道给家里打电话!”荷花心里嘟囔。拿起手机看时,却是一个陌生号码,她就挂了。可是对方如催命鬼一样,在连续打了四次之后,她才不耐烦地摁下了接听键。“喂,你好
在中国人的文化基因里,古典诗词是一座文化宝库。它是我们祖先智慧的结晶,是我们民族精神的象征。古典诗词如同一幅美丽的画卷,而我们在画卷中尽情游荡,感受着诗词的美妙之处。 每当我读到一首优美的诗词,
家中抽屉里,珍藏着一枚纪念章,那是父亲荣获的一枚“光荣在党50年纪念章”。每每想起父亲,我就拉开抽屉,取出这枚纪念章,一瞬间,心如刀绞,眼泪忍不住哗哗流下,父亲的生平如电影一幕幕闪现&helli
记得20多年前,北京的朱文鑫带《收藏贾平凹》书稿来到西安,经我与三秦出版社高立民联系,在该社出版了,这是朱文鑫首部研读贾平凹后,从版本角度出版的专著。几年后,朱文鑫又在作家出版社出版了他的第二部研读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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