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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梅 “洪主席,我的理赔金到账了,给您打声招呼,谢谢咱们工会组织了!”接完这位职工的电话后,我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到2014年春节前夕。 那时,我陪同时任汉中市总工会副主席成宝华前去慰问我们公
晚上散步回来,正走着,忽听“嗵”的一声,只见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从一辆疾驰的三轮车上掉到了地上。“东西掉了,东西掉了……”他和几个路人急忙冲着远去的三轮车大喊,然而,
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马路中间的分道线蜿蜒曲折,勾勒出一条条延伸到不同方向的轨迹,不禁思绪万千,我们的人生不也是这一条条蜿蜒曲折的轨迹吗,就像我们人生中的每个阶段,幼年的蹒跚、少年的叛逆、青年的独立
坐在奔流的小溪边​ 卵石把青苔铺成软毯​ 一脉清澈漫过心堤​ 碎银般的波光里​ 水草正梳理着流云的影子​ 静静听溪声低吟浅唱​ 石缝间漏出的叮咚​
高炉的轰鸣应和着军号的嘹亮八一军旗在钢城穹顶猎猎作响轧机的齿纹里嵌着三棱刺的锋芒将“守护”铸成钢材最硬的脊梁那是南昌城头子弹镌刻的誓言也是炼钢炉前工钢钎丈量的信仰 他们没穿军装却带着军人的模样
雷涛 近日,老作家梦萌先生举办了“梦萌文学创作50周年座谈会”,意义深远,值得赞赏。在陕西,在古都咸阳,文学的追随者和无私奉献者还能为一位老作家,举办如此隆重的座谈会,说明陕西的文学根脉
周养俊 认识王卫民的时间并不长,因为喜欢他的作品,所以对他有所关注。去年夏天,我去商洛采风,碰巧与他相遇,于是就得到了他的一本长篇小说集和一本短篇小说集。 商洛的作家比较多,我认为王卫民是比较
郭发红 诗集《一个矿井的记忆》或称“叙事组诗”。作者李永刚1983年大学毕业,分配到澄合矿务局权家河矿,他在这个以河和村庄命名的企业工作了12年。诗中写道:“我是子校一名年轻的/中学教师
贠文贤 作为一名文学创作者,我常常在经典作品中汲取营养。《白鹿原》厚重的历史感、鲜活的人物群像与浓郁的地域风情,是我创作《大梁村》时汲取养分的重要源泉。陕西人民出版社曾这样介绍《大梁村》:&ldquo
黄卫君 为了我在异乡的一点口腹之欲,朋友从二千多公里外的老家汉中,给我快递过来一大包盐菜。朋友说这是他母亲做的,里面有包包菜盐菜、椿芽盐菜和芥菜盐菜,都是盐菜中的珍品。打开袋子,一股淡淡的咸香味
时光的足音自菜子塬袅袅升起,在这个晨露未散的转角,我们与盛夏作别——蝉声渐渐低哑的午后,院内的梧桐,已开始落第一片黄叶。 光阴是邮差衣袋里没拆开的信笺,我们还在写着夏天的结尾,秋风早磨好了墨,
在绿油油的海洋中,玉米茎挺立,像士兵一样守护着,每一片叶子,每一颗果实。 太阳在头顶燃烧,它的光芒穿透了玉米叶,在土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那是大自然的画布,每一笔都是生命的痕迹。 风轻轻地吹过,玉米叶沙沙
你们只赞美亭亭玉立,其实那不过是虚像,不过是水光制造的假象,那倒影才是荷的实体。 它低垂着,在深水处,莲蓬是受孕的陶罐,盛满被遗忘的秋天,它低垂着,在深水处,莲蓬是空荡的腹部,盛满被遗忘的秋天。 当所有
同一地点,不同的时光,看到每年我和孩子在陕西咸阳火车站站前广场的合影,总有人会问我,你们这样做有意义吗?还能坚持多久? 我想说的是,在现在这个信息高度发达,人与人关系趋于冷漠的时代,这些不起眼的照
王天青 当同事拿着考核报表进来时,我正对着电脑整理第二季度的稿件,看着2021至2025年的文件夹在屏幕上依次闪过,忽然想起刚做宣传工作那阵子,基层来稿总像稀疏的雨点,偶尔收到几篇,也多是二三百字的简讯
2013年春寒料峭时,几个痴迷文学的人,怀揣着追梦文学的勇气,在省作协与民政厅的门槛间来回奔走。经过数月的周旋,终于感动了“上帝”——“陕西省能源化工作家协会”的批文正式
这几天天气特别热,热得人不想做饭,于是,晚饭胡乱对付,早饭胡乱对付。午饭本来也想胡乱对付,但是专家说一个人每天必须吃一定量的碳水化合物来维持身体的基本代谢。另外,寡淡的肠胃再也不愿意忍受胡乱对付的
暮色正浓,我仰头凝望,无人机那熟悉的身影如一只 “归鸟”,悠悠盘旋于天际,然后缓缓降落在我伸出的手上。我轻轻抚摸它微热的机身,这伴随了我十年光阴的大疆无人机,终于要告别了。十年里,它曾是我
记忆深处,老家院子里的葡萄架总在摇晃,灰扑扑的石头柱历经岁月打磨,泛着温润的光,恰似几位沉默的老者,静静守在老院子的角落。那棵葡萄树,承载着我和两个妹妹童年的无数欢乐。 葡萄开花结果时,串串青涩
亮亮 鲁迅先生说的朝花夕拾,是把散落在记忆里的花瓣,重新拾起。于我,这花瓣是窖水里的白矾,是百家饭的热气,是晒麦场的麦芒——如今都成了风影。 老屋天井的青石板,该还留着雨水冲刷的浅痕。房
刘笑阳 “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7月的新疆,并没有夏天来临的感觉。历经5个小时,从飞机落地开始,这里的一切都带给我好的情绪。 进入奥依塔克冰川的路途上,随处可见牦牛恣意地啃食着草根
同亚莉 晚饭后,去附近公园散步,遇见一个游客把喝完的矿泉水瓶递给拾空瓶的老人,我顺口问道:“生意咋样?”老人边往蛇皮袋子里装着空瓶,边指着脚下半袋子的空瓶说:“不行,现在人多手稠。
冯堂飞 爷爷出门总爱背着那只黑色的斜挎包。那包像是饱经风霜的老友,包身被岁月磨得油光锃亮,包带在经年累月的摩挲下,早已褪成了灰白,拉链也早就磨掉了漆,露出底下斑驳的金属色。 去年的一天,我给爷
刘晓侠 为老党员发放“光荣在党50年”纪念章,是一次意义非凡的经历。当他们接过纪念章的那一刻,我看到的不仅是一枚纪念章,更是老党员们半个世纪的坚守。他们中有人曾在田间地头带领群众脱贫,有
任文 我爱在河边寻找隐藏在石滩中有灵性、有神韵的石头。 夏日,洛河畔游玩的人很多,看自然风景,吹清凉河风,享受惬意生活。 我专心寻石。前几天刚涨过大水,河滩上冲积了无数的大小石头。偌大的河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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