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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分别阅读了陕西工人报推出的两期《生活周刊》,其以丰富实用的内容和新颖亮丽的风貌,令人耳目一新,亦让人不由得称赞叫好。 在这个冬天,手捧一份服务职工的《生活周刊》,如沐三月的阳光春风,让人倍
去年5月,我为重新装修老房搬到旁边单元的一套空置房后,度过了整整一年。 老房自住近二十载,地板、墙面、水电线路和窗户,最可见又最常用的几处都已现出大小问题。“不装修一下不行了。”不想换新
冬日清晨,推窗一看,这个名为“巴山云”的民宿集群果真是“云上仙居”。你看,从对面的群山,到我此时的置身之地,整个一片云海,那云雾飘飘渺渺,把千米以下的山水、田园、村庄覆盖在云层
岁末的风,吹起了冬的序章,我要去过冬,踏入那银白的世界,让雪花落满衣裳。听寒风在耳畔奏响寂静的乐章,冰湖似镜,映照着时光的模样,在冬的怀抱里,沉淀过往的沧桑。 怀揣着期许,去相逢啊,在街头巷尾,寻老友温
“春雨惊春清谷天,夏满芒夏暑相连。秋处露秋寒霜降,冬雪雪冬小大寒。”一首二十四节气歌,讲述着光阴流转,叙述着时间轮回,阐述着自然奇妙,指导着农事安排,在尊重与契合中实现共生。而冬至,是二
老街是我熟悉的咸阳老街,老街的情怀是咸阳老街的情怀。咸阳老街两旁国槐的叶子绿了、黄了,又落了。年复一年,周而复始。 一年又一年,反反复复,黑色粗糙的国槐树干长粗了,比羊肉泡馍馆里大老碗的碗口还要
冬至是二十四节气中的第二十二个节气,这一天太阳直射南回归线,是北半球白昼最短、黑夜最长的一天。此后太阳直射点逐渐北移,北半球白天开始变长。在习俗方面,北方很多地区有冬至吃饺子的习俗,因为有“冬
高二的时候,我们搬进了崭新的教学楼,课余时间,只要阿花娉娉袅袅从楼下经过,每层楼的窗子上一定齐刷刷地挤满了男生的脑袋,不是放肆地大声喊着“一二一”,就是深情地叫着她的外号“阿花&rdqu
当今时代,快捷的外卖已经深度“侵入”了我们的生活。每当看到送餐小哥提着一摞摞打包餐盒的匆忙身影,或是有时打开塑料餐盒、掰开一次性筷子,准备草草解决一顿工作餐的时候,记忆里的带饭时光就浮现出来
今年,老家菜园里多种了些茄子,在母亲的悉心照料下,迎来了大丰收。于是,餐桌上,茄子变成“明星”,化身家宴的“主角”。 我不善烹饪,仅会把茄子上锅蒸熟,简单调些料汁,伴着下饭。
寒潮来袭,气温骤降,窗外冷风打着哨子狂啸,掀得玻璃窗噼啪作响,像打寒颤。盖着棉毯蜷缩一隅捧书静读,倏然间在王蒙《搬家》一文中,“火墙”像一个隐于时光深处的老伙计,热气腾腾地就冒于眼前。那
在冬季,回望岁月荒寒,母亲缝制的棉衣陪伴着我们,走过了多少个寒冷的日子。母亲衣柜里那件褪色的棉衣,依旧平平整整地躺在柜底。望着母亲的棉衣,我仿佛看到了岁月的印记。那是一件过时的老棉袄,大红的底子,
我的兄弟小代,是一个收废品的。叫惯了小代,从未问过他大名。小代个头中等,不到五十岁的脸上已写满沧桑。小代是河南省驻马店人,来西安已经二十多年了。问他为啥来这儿,他说讨生活,老家地少人多,活路窄。初
我认识苏兆强先生很晚,但知道他大名很早。于诗词一阈,他著作甚丰。而他的诗词,特别是诗译,始终令人不能不高看。我惊讶他对诗词之娴熟、之老道、之得心应手,真可谓匪夷所思,常人难以企及,说是神来之笔,绝
我印象中,小说改编成影视作品,有成功的,也有不成功的。成功的分两种,一个是忠于原著,另一个是改编变化大,有的几乎看不到原著的影子。 例如去年热播的电视连续剧《繁花》,就属于改编变化较大的作品。还
红孩小我四岁,但自我感觉,他比我大。这个“大”,分三个层面:一是名气大。他曾任《中国文化报》文学副刊主编,现任中国散文学会常务副会长。其文艺评论获第二十二届中国新闻奖,散文评论获第二届全国冰
早就听说华山脚下有个天鹅湖,那里天鹅多而惊艳。正好没有写作素材了,等米下锅,于是,便决定去看看。已经去过两三次的妻子欣然一同前往。 本来打算开车去,没想到妻子极力反对,坚持骑自行车。心中虽然有些
灞桥臊子面是陕西饮食百花园中的一朵奇葩,它的臊子不同于别处的清汤臊子,而是以勾芡粉的糊汤臊子为特色。 传说唐贞观年间,蝗灾肆虐,赤地千里,京畿长安,六料不收。灞河东岸有位乐善好施的韩员外施粥舍饭
阿宝是一家公司的普通职员,生于20世纪80年代,和大多80后一样,从上学到上班,从结婚到孩子出生,人生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波澜不惊。起初阿宝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妥,对于普通人来说,生活不需要惊喜连连,平安顺遂
惊悉著名书法家、陕西省书法家协会名誉主席茹桂于2024年12月18日18时42分在西安仙逝,享年89岁。悲憾之际不禁怀念起与茹桂先生的交集来。 我大学毕业后分配到陕西人民美术出版社做编辑,有机会见到前来出版书
天地广袤,风起云涌,白雪覆盖了原野与山川,将整个世界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而在这浩瀚的银装素裹里,一抹鲜红如火焰般耀眼,跳跃在山间沟壑间,烙印在天地苍茫的画卷上。这抹红,便是地勘红,是地勘人穿梭于山
平日看书,我总结出一个经验,古今中外的读书人都是在内心最苦闷的时候才会萌生出最感人的杰作。我感觉,他们不是在写作,而是在写心。“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我是含泪读的。“相顾无
下了楼,我习惯性的抬头望你,看见你灰色的枝丫刺刺拉拉斜斜横横挂在树干上,树上的叶子也在一夜之间掉落干净,灰秃秃的枝干如冬天寒风中的杨柳树一般,但却失去了杨柳树那股凛冽洒脱之劲,就像没牙的老太太张着
上周有个同事问我:“《关雎》里‘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好’字是该发三声还是四声?”正巧这一段时间我正读《诗经》,这一问题当然不在话下。由于我们的关系非同一般,我的话里
想起当年骑竹马,转眼已是白头翁。时光如白驹过隙,我的生命之舟在生活的海洋里一路风雨颠簸六十年了。 “时间都去哪儿了?时间都去哪儿了?”我不禁连声问自己。 想当年,十九岁师范毕业参加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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