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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飞 心灵手巧的奶奶是个养花专家,家里的院子和窗台盛开着各种美丽的鲜花,特别是窗台上的天竺葵,令人心旷神怡。 奶奶也是十多年前开始养花的,那时候爷爷下台阶摔了一跤,椎骨骨折,在医院治疗半个月后
王熙尧 陕北的夏天,黄土地上升腾起火辣辣的热浪,燥热的风吹在脸上,带着灼人的滚烫。 这个远离都市,坐落在毛乌素沙漠的物流园,在太阳底下仿佛是一块巨大的铁板烧。铁皮屋顶、水泥地面,还有那些来回穿
邹冰 在留坝县,国家统计局陕西调查总队的康勤国向我介绍他收藏《沁园春·雪》毛泽东诗词书法的情况。 康勤国收藏《沁园春·雪》书法作品,起因是在2000年第五次全国人口普查书法绘画摄影大奖
严天池 暑期,持续40度以上的高温日日扑面,让古城里的许多人打消了出行想法。不过,宅家也好,随心所欲地翻翻闲书,比如读读夏多布里昂,也蛮有情趣,可以让人暂时忘掉难耐的暑热。 夏多布里昂是十九世纪
付海贤 著名作家陈忠实先生在《寻找属于自己的句子——〈白鹿原〉创作手记》中写道:“白嘉轩就是白鹿原,一个人撑着一道原。白鹿原就是白嘉轩,一道原具象为一个人。”白嘉轩堪称长篇小
马晓炜 我是带着一点追星效应去买的《我们生活在巨大的差距里》。拿到书时,封面让我震撼:一面是高楼林立、灯火通明的繁华都市,一面是低矮脏乱、满目荆榛的贫民窟,一条裂缝横穿其中,差距就此具象化。取下
常智奇 李正善的诗歌,记录着我们的时代。 他写大地、田野、谷子、玉米、葫芦、槐花、雨后除草、打麦场、黄土高坡上的窑洞、太平镇的杏花、秋天的庄园。他的诗歌中有火、有光、有热、有太阳、有月亮、有星
西安的杨莹是一位受读者喜欢的女诗人、女作家。她的外在形象自然流露着的大气、贵气,是我在杨贵妃照片中见过的那种气质,她的身材、脸型、眼睛,包括鼻梁上搭配的那一副眼镜,以及脸上那种恬静的笑容,都明显地
高晓亮 《周书·列传第二十五》记载,赵文表出身官宦世家,原籍天水西县,少年时随父亲赵江工作调动迁居汉中南郑。 赵江官拜昌国县伯,官秩二千石,历任东巴州刺史、骠骑大将军、御史中大夫等要职。
柏峰 前去考察蒲城兴镇木版画的途中,经过渭北平原。远远看见蓝天白云下有一泓碧水,古意盎然的芦苇丛,在秋风中摇曳,不时有水鸟掠过水面……这就是美丽的卤阳湖,这里古称卤池,后来逐渐干涸形
扇子,轻启,在炎炎夏日,你是风的使者。你的骨架,竹节般坚韧,你的面,薄如蝉翼,轻如鸿毛。 你,是历史的低语,在古人的手中,你是雅致的象征。宋代的画师,在你的面上留下山水,明清的文人,在你的边缘题上诗句。
在故乡的菜园里,每一颗菜都诉说着故事。它们从泥土中探出头,迎接着晨曦的第一缕光。 菜园的角落,是蜜蜂的乐园。它们在花间穿梭,采集着甜蜜的希望。 菜园的边缘,是老树的守望。它的枝叶如伞盖,为菜园遮挡风雨的
梁永春 三秩征程,似大江奔涌,陕西职工互助保障事业正踏着坚实的步伐不断前行。我投身于这温暖洪流中,已历经二十四个春秋。回首来时路,从初涉时对“互助”二字模糊的憧憬,到如今深谙其中承载的
李军 记得2000年夏,我在厂党委宣传部任干事。一天去车间时,一位师傅无意中说道,前几天在《陕西工人报》看到我写的文章了。说来惭愧,之前我在市级报纸上发表过几篇文章,而在《陕西工人报》发表文章是我一
春草 柳上蝉嘶鸣,槐荫几老翁。绿塘荷正艳,岸径满苍葱。街巷溽熏蒸,夜深难入梦。道寻何处适,祛暑入林中。
靳艳军 维太华之雄峙兮,镇雍州之西偏。接终南以为脉兮,控河渭而滔天。肇鸿蒙之开辟兮,历亿载而巍然。攒太华之三峰兮,削芙蓉于云间。若夫朝阳浴日,莲花承露,落雁摩穹,三峰鼎峙而凌霄汉;云台凝黛,玉女流
谢红江 渭河的波纹被烈日焊成铁鳞秦岭山脉在热浪中褪去青衫43摄氏度的高温将古陈仓锻成烤炉我坐在空调吐着霜雪织就的冰茧里窗外却沸腾着另一场生存 键盘在指尖敲击出冰冷的符号公文上的墨迹染成责任的重托而我的灵魂
黄冰 弧光割破晓天斜,几昼时轮转眼过。吊臂悬空擒铁蟒,焊枪点水绽银花。红妆褪尽换工装,面罩遮颜意气扬。火线穿针连法兰,金鳞缀甲护容光。晓色苍茫塔影重,千钧阀门待开封。扳手旋开星月锁,管钳挣断锈尘踪。安全
李志瑾 问问时间可是去哪儿找它呢世界被我们习惯地切开并伴以装饰无意识地把思想和行为禁锢在符合既定逻辑的空间里我在午睡的时候太阳点燃了空气等拿起诗集眼角扫过中文的注释窗外已经阴云密布 狂风骤起谁能说清楚其
陈绪伟 一条汉江活水来,清澈碧绿向东去。每每清晨时分,江面总是浮着一层薄雾,那是江水一夜梦醒后呼出的气息。一对对、一群群白鹭,也在这时飞来,抖落一身夜露,将修长的颈项舒展开来。 这些洁白的生灵
吴源极 头伏雨后,路面水汽被晒成白烟,梧桐叶淌着热气,蝉把“伏天”喊得滚烫——这黏稠的日子里,生机正悄悄拔节。 老院藏着消暑智慧。井台青石板透着凉,阿婆晾晒的豇豆滴着水珠;竹
方晓蕾 人啊,有时真说不清道不明。几十年前,我上学那会儿,也是追星族,特喜欢胡慧中,觉得她清纯漂亮。某一天看一个综艺节目,听到她说到上厕所的事儿,我一下子就索然无味了,美女怎么能上厕所呢?还有件上
朱金华 我与漫画,有着割舍不断的情缘。 结缘漫画,始于《讽刺与幽默》报纸。初入职场的我,对身边的人和事特别谨慎,生怕有啥闪失。怀揣对生活的热忱,不经意间邂逅这份独特报纸,便一发而不可收,订阅了
郭赛利 我缓缓踱步于榆林古老的步行街上。一座古色古香、独具韵味的楼台,如一位穿越时光的老者,静静伫立,与我不期而遇,瞬间攫住了我的目光,令我不禁驻足。 眼前熟悉的榆林钟楼,恰似一把神奇的钥匙,
马波 我的老家在高滩大坝的一个山沟沟里,院子里十几户人都姓马,所以都把这个庄子叫马家老房子。老房子的背后长着一棵硕大的药木树,七八个人手拉手才能把树干环抱住,枝丫肆意伸展,像一把巨伞将整个院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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